我产生的宗旨就是为了救人，不是害人。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，我可能会消失的。”

不是他自我意愿的离开，而是被动消失，整个系统就从这个世界被抹灭了。

空无影一脸认真道：“我刚才也是救人啊，你看不是救了我吗？自古以来知识与力量的正恶都是相对的，区别只在于你怎么使用而已。”

区别只在你怎么想而已。

居然觉得宿主说得很有道理的系统沉默了。

半晌才道：“虽然宿主你的话乍听之下很有道理。但我知道，你只是在骗我而已，事实绝不可能和你说的一样的。”

以邪恶著称的夜君从一开始，其本质就不符合它的设定，唉！每当这种时候就好想楚楚哦。

不可否认……系统说的也没错。

然而……一直以来耐心就严重欠费的空空大佬终于不耐烦了。

“你啰啰嗦嗦到底想怎么样？你……是我的东西，我爱用来干嘛就干嘛，你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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