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非常清澈。

远洋从电梯的镜子里看到的，干净的仿佛一汪明月，“学校里有这么多人，他们为什么不欺负别人，就欺负你？”

‘啊？’老实学生没反应过来。

“他们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还手？”

老实学生低下头。

“怕？”

老实学生点点头。

“你越怕，越会纵容他们。”

老师学生抬头，想看他又不敢。

“反正都要挨打，为什么不反抗？”

老实学生吃惊之下把视线对上他的。

“不反抗也是一顿打，反抗也是一顿打，下次打回来吧。”

叮！

电梯门打开，远洋走了出去，刚走两步，那学生叫住他。

“那个……”他指指远洋身后，“办公室在那边。”

远洋：“……”

他拐了回去，道了声谢后离开，先去了办公室，查到课程表发现课已经开了十几分钟，又急急赶去教室，手刚按在门上，明显听到了一丝不太正常的声音，远洋本能抬手，接住了一个黑板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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