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点了点头，依旧是没有片刻停顿。

“你看到了他们的结局。”

过去每一个获得力量的人，都没有好的结果，他们是扑火的飞蛾，最终都会死在燃烧的火焰上。

“早有觉悟。”

啪——

书本合上，女人坐下，长卷铺开，亲手研墨。

片刻后，她起身，邀请季成过来坐下。

不知从何处，她拿来一支毛笔，放在季成手中。

“你将获得力量，也终将被世人淡忘，你死后将不会留下任何东西，你的一切，会成为规则的一部分。”

她稍作停顿，再开口时，她说道：“若是都想好了，便写下你的名字吧。”

季成有些意外：“没有考验了么？”

她笑道：“考验早就结束了，我只是想见见你罢了。”

“我要怎么称呼你？神？”

“我没有名字，你可以叫我楼主，写墨楼楼主。”

季成龇牙笑着，很是开心：“我叫季成，季是未了之意，成是，一往无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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